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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哀歌 四次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现代世界十大小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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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4-15 03:18:23
【资料名称】:战争哀歌
【资料描述】:

  编辑推荐
  1.阎连科诚挚推荐!媲美《追风筝的人》的杰作,是世界文学中亚洲写作的一部罕见之稀品。
  2.超越战争!关于逝去的青春,关于美和伤痛! 越南战争只是《战争哀歌》的一个背景,它的内核是关于逝去的青春,关于美和伤痛!
  3.获奖无数,现代世界十大小说!让世界“震惊”于越南文学的高度!
  4.20多种语言译本,英文版再版七次,英美课堂必读书! 作品被译成英、日、韩、波斯文等20多种文字出版发行,1993年在美国出版,引起世界反响,成为当今英美许多高校文史哲研究生必读书之一。
  5.译者十年三易其稿,翻译过程中数度落泪。小说非常流畅,非常好的阅读体验!
  内容简介
  《战争哀歌》战争是它的背景,它的内核是关于逝去的青春,关于美和伤痛! 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打碎了阿坚和阿芳这对年轻情侣的生活,在血肉横飞的战争中,主人公阿坚成了幸存者,但战争带来的伤痛还远远没有平息。那些经历仍旧萦绕在阿坚的生活之中,被战争毁灭的不仅仅是阿坚,阿芳也遭遇了难以想象的梦魇。时间越长,阿坚越觉得自己不是活着,而是被困在这人世间。
  作者简介
  作者:保宁(B?o Ninh),原名黄幼方,1952年生于越南义安省演州县,1984-1986年间在阮攸文学创作学校学习,1997年加入越南作家协会。主要作品有《战争哀歌》《摩托车时代》《凌晨的河内》等等。其中《战争哀歌》(1987年初次出版时名为《爱情的不幸》)是其最著名作品,1991年获得越南作协奖,作品被译成英、日、韩、波斯文等18种文字出版发行,1993年在美国出版,引起世界反响,成为当今美国许多高校文史哲研究生必读书目之一。曾获1994年英国《独立报》最佳外国小说奖。译者:夏露,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越南文学研究专家。
  译者:夏露
  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东南亚系副教授,翻译并发表了大量越南现当代短篇小说、诗歌。
  目录
  版权信息
  中文版自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译后记
  媒体评论
  ★这部小说完全可以与本世纪(20世纪)以来伟大的战争小说《西线无战事》娉美,甚至要超过《西线无战事》,因为与《西线无战事》不同,这是一部战争的小说,是一部关于创作,关于逝去的青春,也是关于美和伤痛的爱情小说。——英国《独立报》
  ★在一口气读完这部《战争哀歌》后,我产生的一个念想竟然是,倘若这部小说不是降世在越南,给这部小说生命的母语不是越南语,而是英文、法文、德文等,那么它在世界上会是怎样的一种喝彩和盛况呢?——阎连科★在全世界的学校里,《战争哀歌》应该成为所有学生的必读书籍-------英国作家与获奖导演莎姬?拉曼★如果你要去越南旅游,那你就先读一读……保宁的《战争哀歌》吧......” ------孤独星球前言
  中文版自序
  我第一次出国的目的地就是中国,那是1959年夏天。那会儿我父亲正在北京大学讲授越南语,我和我妹妹随母亲一起去看望他。由于时隔60年,加上那时我才7岁,所以我记不大清楚一些细节了,但童年时这段经历一直萦绕在我心里。从广西凭祥到北京的路上,除了夜晚进入梦乡之外,我的眼睛几乎就没有离开过火车的车窗。中国的万千风景和悠久历史随着奔驰的列车在眼前掠过,就像一幅幅画,一首首诗。
  经过三天三夜的旅行,我们到了北京火车站,由于我所熟悉的河内那时还很小,城市设施简陋,所以北京火车站的雄伟和美丽使我非常惊讶。我父亲说,北京火车站是刚刚建成的,是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周年庆典准备的十大工程之一。在北京的一个月,我父亲带着我们去参观了这十大工程:人民大会堂、民族文化宫、农业展览馆等。当然我们也到了天安门广场,进了故宫。我们不需要导游,因为我父亲熟悉北京城,而且他的汉语讲得跟中国人一样好。
  我父亲生于1920年,从他出生到上大学,越南都处于法国统治之下(1884—1945),他本应该精通的是法语而不是汉语。但由于我的曾祖父和祖父都是儒士,他们都是在阮朝科举制度下考中的科举,因此他们教我父亲学习汉语。不过,我曾祖父和祖父只能读懂汉文,可以与中国人进行笔谈,但是不会讲汉语,我父亲却可以讲。因此,1958年,我父亲受北京大学邀请,来中国讲授越南语。
  与今天相比,当时包括教授和大学生在内的中国人民的生活都非常艰苦,但是,北京大学依然给予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的教授优待,给予他们最高的生活标准。教授们住的房子位于一个很漂亮的花园里,宽敞,设施齐全。外籍教授的工资也很高,因此很多人把全家都接过来一起住。星期天的时候,学校会派车送教授及其家人去参观北京以及北京以外的地方。那时候,我去过颐和园、钓鱼台和万里长城的起点山海关。
  1964年,我父亲回到越南后想教我学习法语和汉语,可是我学习外语的能力太差,加上1964年之后越南卷入了战争炮火之中,我读完中学,17岁便入伍参加了抗美战争。从1969年到1975年,我最好的青春都是在战场前线度过的。不过,由于父亲藏书量很大,而且种类丰富,我识字不久就有机会阅读翻译成越南语的中国文学作品。从司马迁的《史记》到中国古典文学的四大名著,以及20世纪的中国文学作品,尤其是鲁迅的作品,我都读过不少。我父亲特别仰慕这些伟大的作家,因此,他买了他们全部的作品,其中包括1949年以前印行的一些作品。
  由于战争和时局的剧烈变动,我父亲没有机会重返中国。当然,他非常怀念中国,特别是北京,他怀念那里的同事和学生。他有不少学生到越南来担任越南战争的经济和军事专家,也有不少学生到中国驻越南的大使馆工作。他们经常到我家看望我父亲。1998年,我父亲收到北京语言大学的一个会议邀请,但那时他已经得了重病,无法成行。第二年父亲便去世了。
  今天,《战争哀歌》经夏露博士翻译成中文并在中国出版,我非常高兴,也非常荣幸。尽管我不懂中文,但看到自己的作品被翻译成中文,就像我自己也继承了我的家族从曾祖父到祖父再到我父亲以来的汉学传统。
  我父亲生前非常喜欢唐诗,他的书柜里收藏有李白、杜甫、白居易、崔颢、张继等诗人的诗集。我记得《战争哀歌》在越南出版时,我父亲倒了一杯葡萄酒来祝贺我,喝酒时还朗诵了王翰的《凉州词》给我听: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先用汉语朗诵,又用汉越音读给我听。至今,那动听的诗歌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精彩书摘
  战后,第一个旱季迟迟不肯光顾B-3前线的北翼后方根据地。10月过去了,接着11月也过去了,这里却仿佛还在雨季里。波谷河在雨季积蓄的河水还在不停地向两岸溢出,一点消退的迹象都没有。
  天气晴雨不定。白天阳光灿烂,夜晚却总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
  雨雾中,山冈朦胧起来。树木是潮湿的,丛林是寂静的,只有水汽不分昼夜地蒸腾。白雾茫茫犹如大海,却又透着树叶的绿光,飘荡着腐烂的气息。
  现在已经进入12月了,丛林里的道路却还像雨季里一般泥泞不堪,寸步难行。和平之后,这里被抛荒了,草木愈加茂盛,渐渐覆盖了地表,令人辨不清道路。
  在这种天气条件和路况下开车,其中的艰辛非笔墨所能形容。从沙泰河东边的鳄鱼湖盆地穿过67县,再前往位于波谷河西岸的圣价坡的那个三岔路口,这一段路总共不到50公里,却让一辆马力十足的吉尔牌苏式军用卡车艰难跋涉了一整天。直到薄暮时分,才抵达当年被阿坚他们称为“招魂林”的那片丛林的入口处。那里荆棘密布,旁边有一条较宽的溪流,溪边堆积着朽木,汽车就在那里停下。
  当晚,司机在驾驶室睡下,阿坚则在车厢里挂上一个吊床,躺了上去。
  半夜,又下起了雨。这回是毛毛细雨,轻柔如雾,悄悄坠落,几乎没有声响。卡车上的防水雨布破旧不堪,简直是千疮百孔。雨水就顺着破洞一点点地渗漏下来,缓缓地滴落在车厢板上的尼龙袋上,而袋子里装的是阵亡将士的骸骨。
  浓重的湿气,像无形的手慢慢伸向吊床,捕获每一处空隙。绵长的细雨,令人忧伤,又如时间的长河在缓缓流淌,让人坠入半梦半醒之间。风,带着潮湿的味道,似乎在发出长长的叹息。
  朦胧的湿气中,沉沉的暗夜里,躺在吊床上的阿坚陷入了如梦似幻的境地。他觉得卡车仿佛突然离开了原地,缓缓地发动起来,开始无声地行进。没有发动机,也没有司机,汽车自动带着他在崎岖的丛林道路上梦游。
  河水在低吟,丛林在轻叹,听起来是那么遥远虚无,像是从某个时代传来的回声,又像是远古时金黄的落叶坠入绿草丛中的声音。
  这一片招魂林,阿坚熟得不能再熟了。正是在这里,在1969年的旱季之末,他所在的27独立营被敌人围困,惨遭不幸。在那恐怖的战斗中,他们营几乎全军覆没,只有10个人幸存下来,他是其中一个。
  那年旱季,每天烈日炎炎,狂风四起。敌人往丛林里洒下浓浓的汽油,刹那间绿色的丛林化为一片火海,烈火迅速蔓延,仿佛地狱之火般恐怖,将士们不得不逃离工事,头顶却又不时有擦着树梢飞过的敌机朝他们扫射。他们被火海和枪林弹雨弄得晕头转向,部队一下子被打得七零八落。营长好几次想重新聚拢整合,无奈部队却一次又一次被分开。一时间,鲜血四处飞溅。最后,将士们纷纷倒在了火海里。至今,丛林中那些梭形的空地上都还没有长出草木,好像它们还惊魂未定,不敢冒头。也难怪,那上面还堆积着许多身首不全的尸体,在炎热的天气里,仿佛还在呼呼地冒着热气。
  “宁死不投降……兄弟们,宁死不投降啊!”营长的话犹在耳边。
  当时营长面色苍白,一边大声吼叫着,一边举起手枪,在阿坚面前朝脑袋开枪自杀了。
  目睹那一幕的阿坚,惊得瞠目结舌,想大声叫喊却又不能喊出声。
  接着,美国佬冲了过来,用机关枪朝两边扫射。密集的子弹像无数的黄蜂扑面而来,阿坚惊恐万分。他把枪放低,侧身卧倒,慢慢地滚下山坡,直滚到干涸的小溪中央。他的身上一直在流血,滚到哪里,哪里就沾染鲜血。
  后来接连几天,乌鸦遮天蔽日。
  美军撤走以后,大雨倾盆,淹没了地表,将战场刹那间化为沼泽。地面的积水被鲜血染成了棕红色,残缺的尸身与丛林中野兽的尸体一同漂浮起来,混杂在那些被大炮轰断的大大小小的树枝中。
  当积水退去,灼热的阳光再度照射在厚厚的泥土上时,尸体开始散发出腐臭的气味。
  阿坚沿着小溪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和伤口都还在不停地流血。血是那样的冰冷和黏稠,仿佛是从尸体上流出来的似的。毒蛇和蜈蚣爬满了他全身,死神似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提起27独立营。
  那片他们惨遭失败的阵地,亡灵不时显现,阴魂在丛林里游荡,在溪边漂浮,就是不肯归天。
  后来,这片雾霭沉沉的无名丛林就得名“招魂林”,这名字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人们说,亡灵有时候会在纪念日聚集起来,重新组成营队,集合点名。溪水流淌的声音,山里呼呼的风声,仿佛就是荒野的孤魂在向人间倾吐心事。
  阿坚听说这片丛林里有一种特别的鸟儿,它们的叫声如泣如诉,但只有夜行的人才能听到。不过,人们只闻鸟鸣,不见鸟影,因为那些鸟儿从不飞出来,只是藏在林子里一味地哀鸣。丛林里还有一种红竹笋,红得像血,乍一看像正汩汩冒血的骨头,很可怕。这竹笋只在招魂林里生长,西原地区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这一品种。此外,丛林里的萤火虫也大得出奇,有人看见某些萤火虫的光晕像钢盔那么大,甚至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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